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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寒假读书报告】——08级研究生 李星
发布时间:2010-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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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与国家》寒假读书报告

李星  2008级研究生

今年寒假,我利用闲暇时间阅读了俄国巴枯宁的作品《上帝与国家》。

巴枯宁(18141876)(BakuninMikhail Aleksandrovich)是俄国著名的革命者,国际无政府主义运动活动家和理论家。1814530日生于贵族家庭,187671日卒于伯尔尼。18361840年在莫斯科研究哲学,1838 年发表《〈 黑格尔中学讲演录〉译者序言》,推崇黑格尔唯心主义哲学。1840年秋侨居国外,开始从事政治活动。在德国、瑞士、比利时、法国接触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代表人物,特别受到P.-J.蒲鲁东和W.魏特林的思想影响。1842年发表《德国的反动》一文,宣传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巴枯宁积极参加欧洲1848年革命。4月到柏林策划武装暴动。6月参加在布拉格举行的斯拉夫人代表大会,发表《新斯拉夫政策的基础》一文,宣扬泛斯拉夫主义,鼓吹建立斯拉夫联邦。18495月因参加并领导德累斯顿起义被捕。1851年被引渡给俄国沙皇政府。在彼得保罗要塞狱中,给沙皇尼古拉一世写了长篇的《忏悔书》。1857年被判终身流放东西伯利亚。1861 6月从流放地逃走。经日本、美国到达英国.在伦敦参加A.I.赫尔岑《钟声报》的编辑工作和撰稿,反对沙皇政府的专制统治,继续宣扬泛斯拉夫主义。1862年底,与俄国国内的革命组织土地和自由社取得并保持密切联系,对革命的民粹派运动产生过很大影响。186411月在伦敦会见K.马克思,加入第一国际。60年代中期开始,巴枯宁到意大利、瑞士和西班牙等国活动。1865年在佛罗伦萨建立秘密的无政府主义团体,在那不勒斯建立秘密组织国际兄弟会(国际革命协会)。1866年写成《国际革命协会的原则和组织》,标志其无政府主义思想已逐渐形成。他认为,人类进化的目标在于完成人性,只有当个人得到绝对自由时人性才能获得最完满的实现。包括无产阶级专政在内的一切国家都是同个人自由相对立的,因而是违反人性的。他反对各种形式的政治斗争,主张通过暴动和不间断的破坏立即消灭国家,然后建立一个自下而上的各自由公社的联邦。联邦中的所有个人和团体都是绝对自由的,不受任何权力的支配。186810月巴枯宁在瑞士建立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同时参加第一国际日内瓦支部的活动。在1869 9月第一国际巴塞尔大会上,他要求把废除财产继承权问题列入议程,遭到马克思主义者的反对和批判。1871年成立第一国际汝拉联合会作为进行分裂活动的一个重要据点。1872年在第一国际海牙大会上,巴枯宁和J.吉约姆被开除出第一国际。海牙大会后,他纠集一些国家的无政府主义者在瑞士圣伊尔耶举行会议,成立无政府主义国际,自称国际工人协会,与第一国际分庭抗礼。1873年,发表《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集中表达了他的无政府主义思想。

正如书名所言,《上帝与国家》中,巴枯宁主要阐释了自己对上帝、国家以及上帝和国家之间的关系的理解。他认为:基督教是杰出的宗教,因为他把每一种宗教系统的性质和本质全部都显露的表现了出来,这些本质就是为了神性的而使人性变得贫乏,成为奴隶并且归诸消灭。基督教宣传乞求于它的心而不是它的头脑;乞求于它的永恒的渴望,它的必需,它的受苦,它的奴隶状态,而不求于它的理性,它的理性还在沉睡之中,还不知道什么逻辑的矛盾和荒谬性的证明。那只有到应许了的解脱的时刻来到的时候,到上帝的王国来到的时候才会有兴趣要知道它。 他说:宗教破坏了人们的理性,那是人类解放的主要工具,而把人类变得低能,那是人类做奴隶的紧要条件。宗教侮辱了人类的工作,把它当做奴役的一种记号和来源。 它们杀害了人类正义的概念和情感,总是偏袒着那些得胜的恶汉,那神恩的对象。它们杀害了人类的骄傲和尊严,只保护畏缩和卑屈,它们窒息了人民心中的每一种人类博爱的感情,而代之以神的残忍。”

人是上帝的奴隶,就必须是教堂和国家的奴隶,因为教堂已经把国家弄得神圣化了。人性是世界上一切最崇高、最美丽的东西和一切最邪恶、最丑怪的东西的混合物。但统治阶级即国家把其中的一个称作神性的,归为上帝;把另外一个称作兽性的,归为人类。他们不愿意明白,或是不能够明白,这两件东西实际上只是一件,把它们分开就是把它们破坏。统治阶级总是鼓吹:“上帝,和人类自由”“上帝,和人类的尊严、正义、平等、博爱、繁荣。”这其实是极其荒谬的,因为如果上帝存在的话,这其余的一切就全得宣告不存在。因为,如果有上帝的话,他必须是永恒的、至高的、绝对的主人,而有了这样一个主人的话,人就是奴隶;假如他是一个奴隶的话,对于他来说也就说不上什么正义、平等、博爱和繁荣。 唯心论者们违反了人类理性和一切历史教训, 用人类自由的最亲切的爱来使上帝变得生动些,却毫无效果:不论他是谁,也不论他希望把他自己表现得怎么宽大,主人总还是主人。他的存在必然蕴含了在他之下的一切生灵制沦为奴隶。因此,假如有上帝的话,他对人类自由只有一个贡献——使他自己消灭。在阶级社会里,利益愈不公平愈不合人性,它的制裁应该愈大。那么,对于饥饿者有用的安慰和一切吃不饱的人的良好保护人,假如不在宗教里去寻求的话,还到什么地方去寻呢?并且得胜的资产阶级比以前看得更清楚,宗教对人民是不可缺少的。宗教只对人民有害处,是拯救资产阶级特权的方法。它是一种永恒的幻象,它带着人民渠寻找神的宝藏,同时统治阶级就在他们之间把地球的可怜的生产品和从人民那边取来的掠夺品(包括人民的政治自由、社会自由)分配给同阶级的一切分子——并且,分得很不平均,总是对占得最多的分得最多。

巴枯宁说:“上帝出现,人化为虚无:神性愈伟大,人性愈卑微。这便是一切宗教的历史。这便是一切神性感召和神的立法的效果。在历史上上帝这名词时一条可怕的棍子,一切受神感召的人,伟大的”有德行的天才”,就用了它来打到人的自由、尊严、理性以及繁荣。在抨击宗教虚伪的同时,巴枯宁充分肯定了科学的权威。因为科学的整个目标就是周到地尽可能有系统地使隐含在物理世界和社会世界——事实上这两个世界只构成同一个自然世界——的物质生活、精神生活和道德生活里的自然法则再现。 除了这个唯一的合法权威之外——因为他是理性的并且和人类自由和谐——我们宣告其他一切权威都是虚假的、专横的、独断的、致人死命的。科学是使命是:从对暂时而真实的事实的一般关系的观察,建立隐藏在物理世界和社会世界现象发展中的一般法则;它可以说由于指出一般条件而固定了人性不断前进的不变的界石。科学是生命的指南针;但不是生命,科学是不能变动的,与个人无关的,一般的,抽象的,无感觉的,正像许多法则——科学知识它在反射后的或是心灵上(即是脑子的)的概念再现。 生命是完全是不可捉摸和暂时的,但也是因真实性跟个性、感觉性、受苦、欢乐、希望、需要、热情而颤动的。只有它自动创造真实的东西。科学不创造出什么;它只建立了认出了生命的创造。因此,科学的唯一使命是点燃生命,不是统治生命。

巴枯宁还充分肯定人性。他说,人类完全是一个物质的存在。具有心灵、思想的能力,对各种外界的内在感觉的接受和反省的能力。当他们过去了之后回忆它们和靠幻想来使他们再现的能力,比较它们区别它们,由此创造一般的概念,最后依照各种方法把概念归类,合并而形成观念的能力——一句话说来,就是智力,我们整个理想世界的唯一创造者,它是动物体的一种性质,特别是全然物质性的脑的组织的性质。

总之,《上帝与国家》是一本关于对神的虚幻、真实世界讨论的书。巴枯宁深入分析了宗教对人性的压抑、阶级社会利用宗教对人民进行残酷的剥削和压迫。阐释了自己无政府主义的思想。一些论证鞭辟入里,发人深省,值得我们再三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