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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寒假读书报告】——2010级本科生张耀
发布时间:2012-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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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与刀》读后感

                                          《菊与刀》是一部介绍日本国民性的书,是美国著名文化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从事日本民族性的研究而提交的一份研究报告,是一本分析日本人文化性格的名著。出于对日本民族的好奇,我阅读了该书,对日本的国民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作者在书中把日本民族文化的矛盾性形象地概括为菊花菊花是日本皇室家徽,是日本武家文化的象征。该书以《菊与刀》命名,象征了日本人矛盾的性格和日本文化的双重性。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民族像日本民族那样突出地表现出行为的矛盾性让人难以理解:既好斗又和善,既尚武又爱美,既蛮横又文雅,既刻板又富有适应性,既顺从又不甘任人摆布,既忠诚不二又会背信弃义,既勇敢又胆怯,既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而且这一切相互矛盾的气质都是在最高的程度上表现出来的。本尼迪克特把这种矛盾性形象地概括为菊花,并把找出隐藏在这些矛盾行为背后的原则作为自己的研究任务。

作者是从西方人类学家的视角来认识日本文化的,并把日本文化概括为耻感文化。在这部著作中,本尼迪克特将在研究部族社会过程中形成的文化模式和文化与人格理论,扩大应用到分析近代日本社会,通过对等级制度、报恩、义理与人情、耻感文化、修养和育儿方式等的考察,从结构上深入探讨了日本人的价值体系,分析了日本人的外部行为及深藏于其行为之中的思考方法,即日本文化的各种模式,得出了日本的社会组织原理是不同于欧美个人主义集团主义,日本文化是不同于欧美罪感文化耻感文化的结论。    

作者指出:集团主义各守本分的意识和行为,其起因于日本人对等级制度的信仰,是日本人处理社会关系的根本原则,构成日本人关于人际关系以及国际关系的整个观念的基础。在日本社会,人们由不同辈分、性别与年龄等形成以上下关系为核心的人际关系,但是,这种上下关系并不是简单的掌权者与从属者的关系,而是通过义理人情等观念与行为连接起来的,承担了重大义务的上司(长辈)与下级(晚辈)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与其说是以契约为基础的交换关系,不如说是以义理为基础的道德原则所维持的关系。这就是集团主义的本质。集团成员之间关系的基础是家族关系,像依赖于母亲的情感纽带那样而产生的安定感,是维持集团稳定的重要保证。

   作者还把诚实自重看成是支撑日本人集团主义的两个观念,认为特别是自重这一观念,与西方强调个人的权力相比,是对个人的权力的限制。日本人总是处于一种对人生极为小心谨慎、循规蹈矩的行为世界之中,他们必须密切注意别人行动所作出的暗示,并强烈地意识到他人对自己行为的评价。这就意味着正确的行为很少由内在的强制力来决定,判断什么是正确的行为,也往往是从社会关系中去把握,由社会来决定。通过以上分析,作者指出,日本是以道德作为绝对标准的社会,依靠启发良知的社会,日本文化属于罪感文化;强调只要坏事不为世人所知,就不必烦恼,耻辱感只是对他人批评的一种反应的社会属于耻感文化。日本社会就属于耻感文化。这样,她就从社会结构与思维方式的关联上,阐明了日本文化的基本特征。

《菊与刀》成功雕塑出的日本民族和文化的性格(国民性),它向日本人揭示了两个被长期议论的问题,即作为日本人组织原理的集团主义和作为日本人精神状态的耻感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讲,以后的日本文化研究是在本尼迪克特所提示的方向上展开的。近年来,国际上出现日本文化研究热,诸说并陈。我国社会科学院日本所学者高增杰总结评论了六种主要学说:(1耻感文化说;(2纵式社会说;(3集团性说;(4杂交文化;(5壶状文化说;(6感情文化说。本尼迪克特的耻感文化说被列为第一种。20世纪60年代,社会人类学家中根千枝运用社会结构的分析方法研究日本社会,提出了著名的纵式社会理论,阐明了日本人的集团主义原理;社会学家作田启一也发表论著,对耻感文化说进行了补充和修正。但是,这一学说是本尼迪克特为其提供了研究的基本框架。同样,精神病学家土居健郎从精神、心理分析角度提出的著名依赖心理的理论,也深深地受到了本尼迪克特的影响。《菊与刀》问世已经半个多世纪了,但本尼迪克特在该书中所提示的关于日本文化的基本理论和观点仍没有过时,就是对理解当代日本文化和日本人的行为方式,也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例如,本尼迪克特用等级制度的理论解释日本发动战争的文化心理,用对最高权威的服从来说明战争中与投降后日本人态度的180度大转弯,都是富有启发意义的。另外,不仅日本军人在二战中的残忍和野蛮行径,可以从集团主义的行为方式中得到某种理解,就是战后日本人在历史问题上反映出来的民族健忘症和悔罪意识淡薄,也可以从缺乏恒定的是非标准和他律性道德的耻感文化中获得合理的解释。

通过阅读《菊与刀》这部名著,我对于日本的国民性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贯穿于日本人意识最深层的耻辱文化是热本人永远活在别人的严重,永远按照别人眼中的模型去塑造自己的行为,不要期望日本会成为和平的使者,历史的发展与延续只决定了他仍只能是那个二战时的那个日本.反省历史不为什么,已经死去的人们不会在那几句真诚的道歉中复活,而是希望日本自身能够反省自身的所作所为,使他们对自身一贯持之的价值好好地看一下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