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

当前位置:首页  人物风采  统战人物

【祖国 我回来了——人物专栏】张小诚 : 风雨兼程七十载、怀感不忘报党恩——我伴随共和国一同成长

时间:2019-10-11单位:统战部浏览量:439

分享到

弹指一去七十春,这是我国历经风风雨雨的七十年,也是峥嵘岁月的七十年,更是光辉灿烂的七十年。七十年的沧桑巨变,展示了人人春风得意心欢畅,处处愉悦歌声满天涯,座座锦绣山岳美如画,条条奔腾河永不息的诗情画卷。风月易逝,星移物转,回眸过去,永远难忘。

忘不了那苦难的风尘岁月      

在那饱尝欺凌屈辱的年代,在海外生活的华侨是毫无地位。中日战争发生的前一年,我出生于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棉兰市。我们的祖籍是在八山一水一分地的梅县山区。由于祖辈生前没有留下什么财产给父辈,因此,父母结婚后仅留下六岁的女儿(我的大姐),便远涉南洋(印尼)谋生,而姐姐与祖母相依为命,只靠公尝上轮种的一点土地度日,生活之艰苦可想而知。1942 年,日帝国主义发动了太平洋战争,印尼沦陷了。当时,只靠带病父亲在一家华侨开的鞋店做工的收入,维持一家六口人的生活(当时,我有兄弟四人,我排行第二,后来老四因病缺钱治疗,年纪轻轻便夭折了)。生活倥偬,布衣蔬食。

母亲是一位勤俭持家典型农民出身的贤惠妇人,她虽然胸无点墨,但对人却胸无宿物。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我每天跟随她沿街走巷领洗衣服。后来,父亲病情加重,只好由在读初中的哥哥去顶职。日帝国主义占领印尼后,横行霸道,民不聊生。除留下哥哥一人坚持做工外,我们全家便搬到“山巴”(农村)去租地务农。租地与原始森林相距非常近,是野兽经常出没的地方,白天可看到成群结队的野猪践踏我们的农作物。我们住的是筚门圭窦的房子(当地人叫阿搭屋),刮起台风时,整个房屋左右摇摆,想到那情景,至今还不寒而栗。1945年, 最小的弟弟降生了,在母亲身边我算是一个“劳动力”,这时我却担起了妈妈的“小保姆”,正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1950年初姊弟煦

当日本帝国主义投降后,绝大部分的华侨都迁回城市,只有我们一家最后才离开。因为我们在城里已无居所,家贫如洗。不迁又不行,迁回去又住在哪里?最后只能乞求父亲曾打工鞋店的老板和好朋友的支持,我和父亲与店里工人住在一起,而母亲和两个弟弟则寄住在一位孤身妇人朋友家,实际上她只有二楼一间近20平方米的木板地房间,大家都睡在木地板上。1946年,父亲病重,在一天深夜,他哀叹“親人都各散西东”一句话后便断气了。父亲病逝后,在母亲乞求下,替店里的工人煮饭,我则带两个弟弟。当然,家里既无钱也无办法让我去读书。后来,大弟弟读了小学,小弟还读了初中,这是后话。祸不单行,一个晚上,母亲点燃蜡烛后不慎引起小火灾,火虽然很快被扑灭了,但她双脚却被烧伤了。卧床一两个月后,才伤愈。

到了1947年上半年,我已经11岁了,仍无法读书。远在唐山(华侨对祖国的一种称呼)的姐姐,知道我们的处境后,叫我回去读书,她可以负担,当时她的职业是小学教师。到了下半年,母亲横下决心,含泪托亲友带我回到了唐山,-别便无期相见,直到50年后的1997年回去探亲时,才在她墓前祭拜。实际上,姐姐是以小学教师名义做掩护搞地下革命工作,因叛徒告密,待我回国前她已转入山区打游击了。所以,我回去以后,姐弟未能相见,我只能暂时寄靠在叔父家里。

在战火风雨中,磨练了我的意志

1947年秋,当我回到国内时,正是解放战争开始转入战略进攻阶段的第一年。解放军发动辽沈战役并取得胜利后,马上又发动平津战役。这时,南方各省仍处在国民党反动派黑暗统治下,人民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各处的人民武装力量,在极其艰苦环境下仍坚持斗争,以迎接南下大军的到来,出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在毛主席的英明决策下,争取了北平的和平解放,从而结束了平津战役,马上又转入淮海战役。这时,各地人民武装力量的活动更加活跃。在我的家乡,武工队的同志每天晚上都到村里来,主要宣传解放战争的大好形势,发动群众,积极配合广东的解放。我因姐姐的关系,有更多机会与武工队以及从山上潜下平原的游击队负责人接触。当然,这都是在秘密的地方相见,一般人是不知道的。说到这里,应感谢在革命战争中冒着生命危险支持革命的那些平凡而又英勇的农村妇女。

1949年初,由于受到革命思想的影响,为迎接全国的解放,我与同村五位男女青少年,在夜深人静的一天晚上,跟着武工队同志星夜登山,参加人民解放军闽粤赣边纵游击队去了。进到山里解放区后,终于第一次见到从未相见的姊姊。部队主力在刘永生司令员(战士爱称“老货)领导下,活跃在粤东各县镇,袭击警察所,围歼地方反动联防队或保安队。淮海战役取得胜利后,中央军委要求在香港的华南分局书记方方须于9月5日到达江西赣州,与解放军领导人叶剑英、陈庚、邓华会合,商定进军华南地区等问题。当时,华南分局领导及机关人员(包括分局直属文工团第二队),由边纵刘水生司令员和铁坚副司令员率直属一团、二团以及七团护送下,星夜兼程行军,夜行昼伏,终于在9月4日上午到达江西会昌县城,受到四野15兵团48军144师321团指战员和当地党政领导以及人民的热烈欢迎。方方等领导人则于9月5日准时到达赣州。我跟随部队北上,亲历了这次艰苦急行军的过程。9月 7日,遵照中共中央指示,正式成立了以叶剑英为第一书记、张云逸为第二书记、方方为第三书记的新华南分局,并在叶剑英同志主持下召开了第一次赣州会议,研究了解放广东作战等问题。接着又召开了几次高干会议,并赋予闽粤赣边纵队多项战斗任务,主要是配合三野第10兵团31军,消灭由淮海战役溃退下来而盘据在潮梅地区的胡琏兵团,为解放潮汕、厦门等地区扫清障碍。同时,会议还研究了各地区解放后党组织的归属、建制和领导人员配备等问题。所以,赣州会议是一次解放华南地区的重要会议。

9月16日,边纵在刘永生司令员和铁坚副司令员率领下,我们从会昌出发挥师南下,一举解放了梅、 埔、蕉、兴等县城。当时,司令部和政治部驻扎在梅县城北曾龙岺,因战争需要还临成立军事法庭,以便及时处理抓到的特务。共和国成立那一天,我们政治部的同志,一边发动群众一边宣传党的政策,而我边纵一团正在围歼盘据在梅县畲坑镇胡琏残兵一个营。战斗很激烈,从早晨发动进攻,直到下午六时才结束战斗,共毙伤俘敌170多人。这次的战果,可作为边纵向共和国诞生的献礼。10 月4日,我们政治部和回师的各战斗团队,与兴梅地委和梅县党政机关以及广大梅县人民,在梅城东校场举行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军民大会。会后,还进行了武装大游行。这一天,天空晴朗、万人空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歌声如潮、莺歌燕舞。接着,10 月5日,边纵司令部遵照华南分局的指示精神,马不停蹄,日夜行军,直插南下,追歼胡琏兵团其余残敌以及地方顽敌。10月24日,汕头解放。25日,除南澳岛和饶平海山岛外,潮汕全境解放。直到1950年1月9日,配合南下大军,渡海作战,歼灭了各海岛上的顽敌,至此饶平全境解放。在解放战争中,我们许多优秀的指战员,为新中国的诞生献出了年青宝贵的生命,他们的英雄业绩,万古长青。我虽然参加了解放战争,时间不长,但却考验和磨练了我,受到一次刻苦、坚毅、敢于担当的锻炼。


在祖国阳光哺育下健康成长

回望过去的风尘岁月,虽然,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或悲寒故事的雪泥鸿爪,但共和国诞生后,却为广大人民特别是贫穷百姓带来了希望。过去是蓬门荜户的孩子,今天生活在灿烂的阳光下,手拉手进学堂,同时,家家炊烟袅袅,人人笑逐颜开。

我边纵部队解放汕头后,按赣州会议精神,部队进行整编。一些部队领导人转入地方工作,边纵直属团分别调入各地的军分区,与此同时,动员了部分战士和女同志特别是一些小战士,回乡工作或升学读书。当年,我只有13岁,是政治部中最小的战士。1950年春节过后,政治部一位负责同志找我谈话,问我想不想读书?在南洋因没有钱读书,至多读了一两年,但回国后也只读了一年多,所以,读书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当时,我马上答复他:“愿意”。他也马上说:“那好,明天你就跟几位同志一起回梅县去”。我们凭着政治部的介绍信,到兴梅地委组织部报到。当时,组织部的负责人征求,我姐姐的意见,因为她不仅是当时县妇联负责人之一,而且是我在国内唯一至亲的人。她当然没有意见。后来,组织部批准我到当时省立梅州中学初中一年级春班学习。但学习两年半后,由于取消春季招生,1952年我们便提前半年毕业。如果说,回国后直接插入小学五年级是第一次“跳级”,那么,这次应是初中阶段第二次“跳级”。1955年,高中毕业后,便考入华南理工学院机械系。

1958年,正当第二个五年计划(1958---1962)进入了第一年,百废待兴的工业正向着大跃进的步伐迈进。我校为适应国家工业建设跃进形势的需要,创办了许多新专业和新系。当时我校师资还比较少,更缺乏办新系和新专业的师资。学校因大办新专业需要大量师资,学校决定从55级学生中抽取几十名堤前一年毕业,恰好我又是其中之一。可以说,这次又是我第三次的“跳级”。后來,我们毕业50周年时,全国各地校友回母校聚会,虽然每个人已七十古稀,双鬢斑白,相见时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对毌校的巨大变化和成绩赞叹不已,当年担任机械学院党委书记王丹平同志还接见了大家。

我被分配参加《焊接工艺及其设备》新专业创办,当时新老教师才五人。接着,所有新办的专业均从1958年秋季开始招生,学制五年。当时的党委书记张进同志对年青教师的培养方法,响亮地提出“在战斗中成长”的口号。留校同学中,一部分跟随老教师、边听课、做实验、改作业,一部分被派往国内有关学校进修,1959年我到了哈尔宾工业大学进修一年。回校后,一方面筹建实验室,一方面备课写讲稿,很快开出第一门<金属熔焊原理>专业基础课。从此,教育事业便奠定了我的人生轨迹,终于使我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

岁寒知松柏,励志须磨练。正当我们所有留校的青年教师热血沸腾, 精力充沛,努力学习,埋头苦干,立志为国效力时,“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整个教育面临危机。我们失去了宝贵的十年,1969年底,我带着69届一个班的学生到贫穷的阳山县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1970年下半年,回校后又带他们到工厂开展教学与生产实践。

打倒四人帮后,迎来了教育和科学的春天。1977年底恢复高考招生,我被派去参加省在博罗县恢复招生试点以及以后录取工作的全过程。

后来,随着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我一边教学,一边进行一些科学研究工作。我主要从事焊接冶金学、焊接材料以及焊接工艺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先后在本科生中开设《金属熔焊原理》必修课以及《新型材料》和《正交实验与回归分析》两门选修课。为研究生讲授《焊接物理冶金》课。编译讲义有:《焊接热基础》、《正交实验与回归分析》等。另出版了本人编写的《新型材料与表面改性技术》一书。在我校出版的《教学研究》》和《华南高等工程教育研究》期刊上,先后发表了教学研究论文共8篇。其中,“高等工科院校深化改革的探索”获学校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而“课堂教学方法的研究”等四篇获三等奖。

在科研工作中,着重研究氢与焊缝金属质量或性能的关系。先后在国内学报或期刊上发表了“氢在钢中扩散过程的研究”、“稀土在钢焊缝金属中的吸氢作用”、“Thermadynamic analysis of inclusion in weld”等八篇论文。另写了“世界焊接的动向”等八篇综述文章及大量国外论文摘译,发表于国内有关期刊。其中《GH607H超低氢耐电焊条》经广西自治区经鉴定后,获广西优秀工业产品百花奖。

光阴荏苒,我在华工教学历程中,度过了四十个春秋冬夏,在这片华园里洒滿了汗水和希望,留下了自己清晰的印记。既有遗憾和失败的记忆,也有难忘和眷恋的记忆,更有成功和喜悦的记忆。在这几十年中,我曾先后担任教研组教学秘书、教研组副主任、主任、系副主任、代主任等行政职务。1966年3月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经受了那动荡岁月的考验。1985年,我被评为“广东省高教战线先进工作者”,1988年评为“学校教书育人,为人师表”奖。

由此,教育事业便奠定了我的人生轨迹,终于逐渐成长为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如果,我还在印尼的话,不可能有读书的机会,更不可能受到全面的教育。可以说,我完全是在祖国和党的春风下哺育成长起来的。虽然,我对国家的贡献非常渺小,但无怨无悔。

退而不休,老有所为尽绵力

在华工学习、工作和生活了六十多年。既不为名也不图利,淡泊名利,更无任何屠求。我认为,正确的教学态度应一丝不苟,呕心沥血,传播知识、倾心育人;对人应有包容万象、谦谦于怀的性格;遇喜怒哀乐,皆能泰然处之;尝尽酸辛苦辣,均可受之如饴。因为,我们付之的毕生努力和追求,就是奉献!虽然“春来春去催人老”,“无可奈何花落去”,但谁也“无计留春住”。虽然,我沒有享受到离休待遇,但是,想想牺牲的战友,他们为革命献出宝贵的生命,今天我还健在,还可继续以绵薄之力再作奉献而感到荣幸。

祖国沧海桑田巨变,神州大地气象更新。特别是经历了改革开放的40年,祖国处处郁郁葱葱、花如潮旗如海。社会主义建设取得光辉夺目的伟大成就,不但人民大众笑在脸上、喜在心里、放歌赞颂,而且也唤起了山河为之欢笑,草木为之起舞。如果说,游击队的军事生活,磨砺了我的双脚和筋骨、培养了我艰苦朴素的意志、树立了我矢志不渝的信念、懂得了革命的目的是为了谁的道理;那么,在学校的学习和接受的教育,使我进一步懂得了人生的核心价值。

我先后三次访美探亲。探亲期间,除了含饴弄孙外,不被那花花世界所迷惑,反而增强了自己的洞察和分析能力,抱着一颗爱国之心,态度鲜明,观点明确。在美国纽约<侨报>上发表了18篇文章,其中有抨击美国社会(如人权何在?等),有反映华人社区(如华人孩子的华语教育与方言等)和宣传广东开放改革新气象(如广州迈向国际大都市等)等文章。回国后又在当年广东侨办出版的<广东侨报>上发表了16篇访美观感文章(如纽约印象连载六篇等)。

1996年退休后,我曾负责我系退休分会的工作,后来参与了学校退协和老教授协会工作。同时担任两个协会的理事工作期间,起初是承担教学培训部的工作。最先参与了教学二部的创办,后来转搞宣传工作为主。2004年,主持退协宣传工作期间,将《离退休教工通讯》会刊改为《秋韵》刊名,这体现了我们退休老人兼收并蓄和宽宏大量的胸怀。我们追求的生活和向往,像歌声那样动听和谐,像秋天那样晴空万里,像秋收那样喜获人生的丰收。同时,从2003--2005年,以离退休工作处和退协名义独自主编了四本健康资料(如“享受快乐生活。健康与你同行”等)和“歌曲选集”一本,发给离退休人员人手一份。后来,我只参加老教授协会工作。

 

在退休后的20年期间,我长期兼任了机械学院第三退休教工党支部书记工作,先后两次被学校党委评为先进党支部,我也被学校党委和离退休教工党委分别两次授予优秀党员称号。另外,还分别被广东老教授协会和华南理工大学老教授协会评为先进个人。

从1997年起,华工老教授协会成立至现在第五届,经历了20个春秋,我才退出协会工作。在负责该协会宣传工作期间,先后办起了“华工老教授协会宣传栏”,编印了《动态报道》,参与编辑<晚晴>一书。到2015年底,向<秋韵>会刊投了20多篇稿。向<广东老教授>会刊写了 10多篇报道稿。

从2015年7月份起,我们又承接了省老教授协会的《广东老教授》会刊的编辑出版工作。我担任了主编三年,保证每年出版四期,写了十多篇卷首语。近年,因年老和身体欠佳,才辞去主编工作。

如今,我已苍老白发,历经沧桑。抚今追昔,祖国的光辉业绩,令人欢欣鼓舞;展望未来,为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前景,激励着我们奋勇前进。我为之欢呼,我为之欢笑。我在祖国生活和工作70年中,沐浴着祖国的阳光,伴随共和国一同成长。同时,我也为祖国的建设特别是党的教育事业挥洒了自己的青春和汗水,并与我的祖国和党结下了深沉的情结。使我深深体会到:没有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便没有我的今天。

过去,我和生活在海外广大贫苦侨胞一样,寄人篱下,饱经风霜。现在,我和广大归侨一样,生活在祖国大家庭里,安居乐业,无忧无虑。可是,现仍居住在印尼的弟弟,长期为老板打工,年老被辞退后,既没有退休金,也没有社会保障,还要靠子女打工收入维持生活。前两年,他们回来相见,我们不仅支付他们的一切费用,而且还要资助他们治病的一些开支。我与他们相差2至10岁,但人们都感到惊奇,他们却比我苍老得多。这种巨大反差,正好说明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我们生活在今天,使我们感受到改革开放的春风给人民带来的实惠,处处充满鸟语花香、人乐欢笑的情景。我祝愿我的祖国,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蒸蒸日上、更加昌盛富强。假如说,我还在印尼的话,不可能有读书的机会,更不可能受到全面的教育,也沒有我的今天。所以,我完全是在祖国和党的春风哺育下成长起来的。虽然,我对国家的贡献非常渺小,但无怨无悔。祖国的恩情、党的教诲、刻骨铭心。

岁月飞逝不再来,不争朝夕待何时。

(注:文中关于边纵的一些史料,除笔者亲历外,均取自于《中共闽粤赣边纵史》一书,中共党史出版社、1999年)

文字:张小诚

图片:受访者提供

编审:党委统战部

返回原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