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教授《爱国富民,从实求知》讲座后感(程镜霖,2021级硕士)
发布时间: 2021-11-13 浏览次数: 29

今晚的讲座一开始,陈教授就说,要让我们知道费孝通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大右派”这个标签开头,一下子就打破了我对费孝通这个著名人类学家的印象。讲座全场并不意在详细地向我们讲述费老的具体研究方法,而是侧重于其学术精神与治学态度。“厚重的,博大精深的厚书”,以此作为对费老的形象的概括,陈教授从生平、费孝通之问、费老情怀、费老足迹、费老方法和费老微笑这六大点对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奠基人之一的费孝通做了别开生面的讲述。

在我的印象里,费老仅仅是活跃在学术界,但其实他在担任全国人大、全国政协领导职务期间,积极参加国家政治生活,参与党和国家大政方针的协商。他把领导工作与学术研究、社会活动密切结合起来,为各个地方的发展提办法,想对策,进行“国是咨询”。听陈教授讲后,一个具有浓浓家国情怀的学者在我脑海中有了一个相对清晰的轮廓。这种情怀,跟他成长的那个时代密不可分,也成为了他的全部学术和政治追求的根基。费孝通与党和国家共患难、共荣辱。他积极参与到国家建设当中,时时想着建言献策,秉直而认真。陈教授在讲到费老的家国、乡土情怀之时,激昂的情绪也感染到我,感觉费老是这样一位可亲可敬的老人!听费老对自己的总结“脚踏实地,胸怀全局,志在富民,皓首不移”。不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而是为穷人,为国家而探索求知,行行重行行。当今拥有这样情怀的学者已不多见,更显得珍贵。

除此之外,费老情怀还有一项“经世致用”。研究始终贯穿着一个思想——指导社会变迁,社会科学研究者需接受处理社会的责任,否则社会科学将永远空洞无物,无关宏旨。社会科学研究的实用性存在两种取向:一种是为既定决策做论证,“跟在屁股后面的实用性”,另一种是引领,“指出一个大方向”。不屑于做前者,坚定选择后者。纵览费老学术生命历程,就是“为人民做学问”,“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的先驱表率。费老在高龄都坚持要走遍大江南北,深入基层调查研究。费孝通总是强调要真真切切的调查,并希冀从中找问题,想办法。具体到研究中,也是从乡村工业、收入水平、生活水平三个方面算细账,得出结论,争取能给出对策建议。给当地政府、人民出主意,想办法,做好事,做实事。

费老始终注重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推动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融合发展。他认为,社会科学研究要为社会服务。他说:“‘真正的学术’是‘有用的知识’,学术可以做装饰品,也可以做粮食,若叫我选择,我选择粮食。”陈教授还总结了一套“费老真功夫”,即既能“具体”下去,又能“抽象”上来。“具体”下去指的是参与式观察,走访,深入田野之中,多观察,多记录,多思考。他二十六次访江村,全都是亲自到农户家走访,毫无架子,与当地人深入交流。照片里,费老脸上都挂着和蔼的微笑。另一方面就是学会抽象,从平凡朴实的社会变迁和日常生活中,抓住本质性的东西,概括抽象。这也是一种能通过不断训练而拥有的能力,陈教授也指出,人文社会科学一定要会写文章,多写才能写得好。要学会用朴实生动,喜闻乐见的语言把自己观察到的,体会到的表述出来,而不是用别人看不懂的,所谓的学术语言。“走一趟,写一篇”,每次做实地考察后,费老都要写些小文章,在时间的空隙处创造性地打捞学术成果。

听罢讲座,我最深的感受就是被费老的家国情怀所打动,这让我想再看一遍《乡土中国》,在今天对他有新的认识之上,我觉得对他的作品也会有一些新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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